“绿豆,傻蛋,我们走!”张文兵带头向门口走去。
三人边走边看,脚步虽快,呼吸却变慢,一种让人感到恐慌的凝重纷围把他们紧紧困绕。
侧门边一张长条桌下,一个黑黑的公文包斜躺在桌腿上,包鼓鼓的,拉连紧拉在一起,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看见三个大兵走来,刘文举猜想走在前面的那人也许是他们的头了。
“滴嗒、滴嗒……”清晰的声音是一遍又一遍从同一个地方传来。
“我说你们几位老总,那东西可是你们的?”
刘文举指了指那黑色公文包。
“怎么?没有人要,这包蛮好看的!”
双方几个人探身下看,那滴滴嗒嗒的声音越发清晰。这怎么好像是,好像是……。
胆大的张文兵拾起那包,并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面。
“这鬼儿子东西,沉甸甸的!比老子扛过的机关枪还重!”
“嘿嘿!大哥,这东西还会发声,拉开看看是啥鬼玩艺!”
“慢,大家不要动它!”刀疤脸大声叫道。
“刀疤脸,这不过就是座钟指针走动的声音,有什么玄乎的,看把你们一个个紧张得那样?”说完后扭头向四周看了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刀疤脸神色凝重,那左脸上寸长的疤痕抖个不停。别看他人丑点,来历可不简单。现如今军阀多如牛毛,遍地都是这司令,那大帅。手下没有几个兵,几杆破烂枪,就敢扯大旗,占山头,抢地盘。刀疤脸叫什么名字可能连他自己也快槁忘了,民国二十年时,这家伙从老家跑出来,先是拜码头,入帮会,由于心够狠,手够黑,很快打出一片天地,被分派管理几个小睹场,两三个妓院。成天一个大哥派头,前呼后拥好不威风。
在一次黑帮的火并中,被另一帮的家伙下了阴手,一刀险些没把那张脸辟开,躲过快了些,结果还是缠着厚厚的绷带在医院躺了一年。左眼险些瞎掉。出院后在帮里遭了白眼,眼看快混不下去了,正好遇着刘文举,招他做了牡丹戏院的护院。这家伙经通黑道上各种陷井、埋伏。花式多样的暗杀手段,特别是火器方面的事。
“老板,不要轻视这个黑黑的皮包里的东西。听道上的朋友讲,这包里很可能放的是炸弹!”
“炸弹!”
刘文举一惊:“真的是炸弹,那为何会嘀嗒声响个不停?”
刀疤脸的脸色更阴郁了些:“这可能是传说中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那些革命党从海外带回来的魔鬼,那可是一炸一大片啊!”
“真的有这么历害?”刘文举的额头冒出来了细细的汗珠。
“绝没有夸大,如果这里面真的是定时炸弹,你这牡丹戏园和里面的人……”声音越来越小。
“那怎么办,不能拆解吗?”两人已经在开始咬耳朵了。
刀疤脸一咬牙,吗的,拼了!大不了三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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