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是我能看的吗？

晚上大家喝的很尽兴。老王谈起她们曾经在温哥华的辉煌，说着周教练那时跟小孩一样大，满眼都是炫耀。也说着这次我跟小孩的夺冠一切都在她的想象之中，但是没想到这么完美。能使国家的短道速滑重回巅峰。她退役后国家一直没有批，就是怕新的一批站不起来，她曾经也担心现在也算放心了。大家喝着酒开着玩笑。

在途中老王还一时兴起催促着小孩唱歌，大家都喝的有点多。都忘记天色已晚。小孩端着啤酒，唱着歌。声音哑哑的，但还是好听的。歌声婉转轻盈，余音绕梁。这么多年虽然一直训练但是小孩的歌声和表情像是练习过很久的一样，很有味道。小孩在北京的安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耀眼。周教练开心的录着视频，边录还边说“小不点，你这技术教教我。唱的是真好听！”

小孩唱完歌，喝下手里的酒一脸凡尔赛的说：“老周，这玩意根本就不用教，我都没怎么学过。哼哼就能唱出来，要说唱歌好听的，谁都没有我爸唱的好听。”说着说着小孩的表情就变了。在队里的这些年她从未跟大家提过她家里的事，就连我都没说过。这个话题可能是小孩心里的一根刺吧。也是酒精上头，说着话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小不点这个样子，我很心疼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拿手一遍一遍替她擦着眼泪。瞬间我们仨个像个哑巴一样，默契的喝着手里的酒谁也没说话了。

小孩将手里的酒一口灌下，眼睛直直的看着窗外说：“王指导，老周还有队长你们不知道我今天拿到三金有多开心！在休息室时看见车莉的爸爸妈妈给她弹视频我有多羡慕。我也拿奖了！是国际级这么大型比赛的金牌！而且还是三块！比我之前拿到戏曲比赛的含金量重多了。我好想像车莉一样给家里打电话告诉他们我拿奖了，可是我拿起电话除了能打给师傅我打给不了别人，我早就没有爸爸了，早就没有家了。我好想我爸，以前我拿戏曲比赛奖的时候他都能开心好几天，他要是知道我为国家都争光了，不知道他会有多开心。可是.....”小孩梨花带雨的哭的不成样子。周教练被小孩说的满眼泪花，急忙放下手中的酒，搂住了小孩，拍着小孩的后背说：“不哭了，小不点，以后我跟老王的家就是你的家，北曦的家也是你的家。我们是你的家人。”

我被小孩说的眼圈红红的，这些年因为父母离异的问题，我从未感受过父爱，也不明白小孩说的事情，只能轻拍着小孩的腿安慰着她。老王抽了抽鼻涕说：“等这段是时间忙完了，咱去墓园看看叔叔。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让他也开心开心！”老王说完这话小孩哭的更凶了。我们都在纳闷，小孩缓了缓抽泣着说：“王指导，我爸没有安葬在墓园。师傅说爸爸之前说如果他走在师傅前面让师傅把他的骨灰撒在戏园里的小湖里。师傅按我爸生前的遗言做了。”小孩说着话，我突然明白第一次见小孩师傅，他坐在石凳上冲着小湖自言自语是为什么了。其实心心念念小孩父亲的人，除了小孩还有她师傅。

“那咱就忙完跟你去趟戏园，我跟老周都没去过戏园，看看叔叔再看看你师傅！”

小孩眼圈通红使劲点着头说：“能遇见你们真好！”

“以后我们四个也算是个家，我跟老周的家永远都是你俩的家。咱们也算个'重组家庭'是不是？哈哈哈”老王开着玩笑逗着大家看着大家只是点头没有停止哭泣又说“我给你俩破一破超话里的秘密吧，想不想听？”老王是真了解小姑娘，瞬间周教练和小孩都不哭了，一个劲的问她。老王掏出手机给我们看她的微博账号列表。列表上除了她的微博大号还有两个大v的账号，原来她俩的cp超话，和我跟小孩的cp超话都是出自老王的手。一下子就把屋子里的气氛推到了高潮。老王倚在椅背上一脸骄傲的说：“我厉害吧！掌握了流量密码。”

我喝着杯子里的酒说“我还合计这创始人为什么微博更新的特别慢，原来是你啊！没想到没想到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唠着八卦。

酒过三巡，周教练基本是喝大了。搂住老王就要亲，这哪是我跟小孩可以看的。我急忙捂住小孩的眼睛，小孩也是喝多了，一个劲的跟我说：“队长，你别捂我眼睛，我要看！我这大cp粉要看！这个给微博群里也就能看到别人p过的，哪能看到现场啊，我要珍惜机会！”小孩边说话边拿左手使劲扒我的手，见扒不掉，赶忙抬起还挂着的右手。我见她要抬右手，赶忙放下了手生怕她再弄伤自己。

周教练高举的右手闭着眼睛喊着“小不点随便看！”迷迷糊糊的躺下了。老王也喝的有点上头，抱着周教练头都没抬，就跟我说“北曦，我俩不走了！今晚要在你这里睡，反正你俩就睡一张床，我跟咩咩也睡一张床！这屋正好。”说着就跟周教练钻进了我跟小孩睡的床的被窝里。看着她俩喝成这样我也没办法，起身去收拾另一张床上我跟小孩堆的东西。小孩醉醺醺的坐在凳子上嘟起嘴，我走上前象征性的亲了一下，跟她说：“乖，小孩，你先躺下。我把东西拿过去就过来。”转身就往行李箱的方向走。心里还想，下次喝酒我一定要第一个喝多。我可不想再收拾残局了，太磨人了。

“队长，你看她俩！我也要！”我刚放下东西就听小孩抻着脖子喊，我抬头一看。老王是真不把我俩当外人啊。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燥热，俩人把被子都踢开了。老王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贪婪的亲吻着周教练，透着夜色显得雨膏烟腻。我连忙跑上前给老王他俩盖上被子，在老王耳边说：“老王，我跟小不点还在呢？你是真不把我俩当外人啊！”老王把嘴不舍的从周教练嘴上离开大喊：“咩咩说了，小不点随便看。给你俩开个直播。”话还没说完，老王就往周教练身边又凑了凑，低头埋进了被子里。

幸亏是把被子给她俩盖上了。让不这画面真的太刺激了。我赶忙去关灯。躺在床上的小孩不知什么时候把固定胳膊的支架摘掉了，往我身边凑了凑，一脸耍赖的说：“队长，你咋把灯关了，我还要看直播呢？”

“看什么？你不能看。你咋把支架拆了？”

“不疼了，没事。让不不也是没错位吗？明天再说。我戴着怎么抱你。”说着小孩就伸出胳膊要抱我，嘴里还喃喃的说“我也要！我也要！队长.....”

“你要什么？快睡觉吧挺晚的了。”我实在是听不下去老王他俩的喘息声了，让人心太焦了，我都怕我把持不住。急忙哄着小孩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小孩突然像酒醒了一样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队长，你听见了吗？老周她俩......”我能听不到吗？我挨着近，听的真真的。老王他俩是真当我俩是空气啊。

“哎呀，她俩可能喝多了，不舒服。你快睡觉。”我是觉得一会她俩要是声音大了，我俩谁也不用睡了。

“你可拉倒吧，我是小，我又不是傻.....”在老王他俩的气氛烘托下，小孩的话还没说完，我也算没控制住。转过身一下吻住了小孩的唇，唇间散发着啤酒的气味，我俩的身体贴的很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小孩的呼吸慢慢变的炙热，小孩的嘴唇微张，清纯中透露出一丝丝妩媚。看她的样子，我贪婪着吻着她，小孩也承受着我的爱意。我的手不自觉的游走着。小孩的身体抖了抖，貌似还没有准备好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过了，说“乖，小孩睡觉吧。”小孩也算满意的蜗在了我的怀里。就这样伴随着老王的喘息声进入了梦乡。

因为昨晚睡的太晚，忘记拉窗帘，早上被阳光照醒，我醒的时候小不点已经不在床上了。昨天的酒喝的嗓子干干的，我起身去喝水。看了一眼老王，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两人赤裸的肩膀在被外，幸好被子还在她俩身上。我放下杯子去洗手间上厕所，小不点已经穿好运动服在洗漱了，小孩在我身边悄悄的说“队长，你一会别睡了，陪我出去练练声吧。我怕一会老周她俩醒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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